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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美行旅之二十:特技飞行中拍摄南美行旅之二十:
特技飞行中拍摄 南美行旅之二十: 特技飞行中拍摄 南美洲四大人文景观,都可以空中俯瞰,一览全貌。其中巴西里约热内卢的耶稣山、智利复活节岛的摩艾、秘鲁的马丘比丘古城遗址这三处,还能徒步赏游,亲近景物,融入景中。唯有秘鲁首都利马以南400多公里的纳斯卡镇附近荒原的地画,只能在数百米高的空中观赏。 这些表现动植物、人物、器物和各种几何图形的地画,画幅巨大。每幅小则几十米、大则数百米;有的几何图形和线条甚至衍展数公里。整个地画景区范围达500平方公里;除个别画作勾画在山坡,其余全在荒漠平地,不论人们走近或是人在画中,视线所及,只能见到构成图画的一段段被刨挖(石头上是雕凿)的浅坑形成的线条,目无成画。所以,近两千年间竟不为人知。直到1939年,美国考古学家保罗·考索科乘飞机空中考察纳斯卡地区古代印加人的引水系统时,才意外看到大地上竟出现了一幅幅巨画。 世界为之轰动。 经现代科学测定,各国考古专家一致认为这些地画形成于公元前200年到公元300年间。 什么样的美术巨擘用了什么技能和工具创作了这片地画,各界专家探索研究均无解。纳斯卡地画成因至今仍是世界十大谜团之一。 地画作者来自外星人。目前此说是稍能消解地球人疑问的猜想。 谜团待解无期,不影响秘鲁开发了空中观赏纳斯卡地画的旅游项目。我们这天14时从皮斯科机场起飞,30分钟后即到达地画景区上空。 这是1969年5月,我从空军第四航空学校二团初教机(初教六型飞机)飞行训练结业,于今49年后(2018.5.),再次乘轻型单翼单发(发动机)螺旋桨飞机升空(此后七八十年代,曾无数次乘坐过我军轻型双翼单发螺旋桨的“安-2”<运5>型飞机)。感觉熟悉又陌生,亲切又隔膜——自己已从十八九的小伙儿,成了年近古稀的老者,登机入舱,老夫聊发少年狂吧。 没想到,当年的初级战斗教练机训练(后来又进行高级战斗教练机训练,航校毕业分配到海军航空兵飞行部队服役),还真惠及如今——地画上空,我可以愉快观赏,从容拍摄。 根据几何学直角三角形中斜边大于任意一条直角边的定理,若是在地画上空舒适的平直飞行,由于窗口小、机身遮挡,想看到地画,飞行员只能驾驶飞机在地画远侧飞行。此时,观者视线到远处的地画就是一条“斜边(线)”,不但距离远不易看清,而且所见地画也呈“斜画”,观赏效果大打折扣。因而,飞行员在这里是飞临地画上空,采用大坡度盘旋的飞行动作以利观赏。此时,观者视线基本垂直到地画,恰是“三角形”中的一条直角边(直线),大大短于“斜边(线)”。地画不仅看得清楚,而且画面基本不变形。 大坡度盘旋,属于特技飞行动作,这是我军飞行教科书的定义。 有的地画之间相邻不远,为了及时观赏另一幅地画,飞行员在一侧(例如左侧)大坡度盘旋完成,绕一幅地画一圈后,要迅疾操纵飞机变换成另一侧(右侧)的大坡度盘旋。于是,飞机在空中正是作了一个“水平‘8'字”状的飞行动作。 “水平‘8'字”,属于高级特级飞行动作,这是我当年驾驶喷气歼击机飞行时,所用飞行教科书中的定义。 恰似当年飞行时,又不用我操纵飞机,正好可以专注于搜寻地画,及时观赏,抓紧拍摄。我不失时机,在地画上空一个又一个大坡度盘旋和“水平‘8'字”飞行中,对飞临的地画一一拍摄。20多分钟里,我拍摄了320多幅照片。从第一幅“鲸鱼”到最后一幅“外星人双手(一手5指,一手4指)”与树木、蜥蜴三图合一(这三幅地画紧邻),我的相机里无一遗漏。 然而,正应了老话,有一利必有一弊。这种大动作急剧改变飞行姿态和飞行方向的特技飞行,并非人人能够安然承受。有些人会不舒服,也就是晕机。轻则头晕眼花、五脏不适、难受无力,重则恶心呕吐,意识模糊,甚至昏迷。 毋庸讳言,我们一行旅伴中,约半数程度不同的晕机,有几位肠胃难受,出现呕吐。同我一起飞到过40多个国家、空中生活过数百小时的老伴儿,这回也有些反应;她拍摄了几分钟视频后,已无力支撑,在座椅上难受的一动不动,强忍着没有呕吐,直至返航——这已很不简单,她以近古稀之年,今生第一次体验了高级特技飞行。 对我则是旅游生涯的意外收获:一是若回少年学飞时,二是手持相机在特技飞行中拍摄。 事后自忖:今后适当的体育运动决不可消停,坚持强身健体,争取今生跨过更远更多的陆、海、空旅程。(全文完)
最后修改于 2019-11-15 12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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